乙女 我在大宋搞政治
有些梗是借了逆水寒的,人设也有借。因为意难平,所以有了这一篇。本来打算开很多车的,但是最近太严了,我也懒得挂梯子。如果有实在想看的私我。
阿竹完全没想到这钓月楼的花魁一到床上就变了。和她想的完全不一样。
因为这花魁是个男人。男人也就算了,偏偏是那一位。那一位早上还与她公堂对质,上朝都穿软甲的侯爷。
“哟,侯爷您这还有副业啊?老皇帝的俸禄养不起您这条大蛀虫了?”
男人闻言没理会这刻薄带刺的尖酸话儿。斜依着雕花塌子,乜着一双狭长眼挑看阿竹。
“小寡妇终于受不住寂寞上这儿来找乐子了?”
“放你娘屁,我哪里是小寡妇了?”
“哼,死了爹自己守着一份家产的不是小寡妇是什么?”
“死了个爹,又不是死了丈夫。轮不着你来管。”
这赵侯爷自打阿竹父亲走了那天就找上门了,阿竹只料是想要她爹的家产。这汴京城里谁不知道她爹是数一数二的商家大户。
如今地方抠的死严,这些当官儿的也全靠他们商户来支撑着。
柳家娘子花式骗她来这烟花之地她已经极为不愿了,被老鸨纠缠的脱不开身,再者,这院里的小官儿也长的着实好看。
想着不如买花魁一夜,好脱得身去。谁承想这花魁竟是汴京第一美侯爷。
“侯爷何以至此?”阿竹索性斟茶,理一理自己月白色的褙子和罩纱,松一松勒的紧的大红色抹胸。
赵侯爷看着这人的小动作,温柔了眉眼道:“想你了。想找个办法见一见。”
“侯爷就这么想?”再弹一弹&月白色裤脚上的灰尘,不拿正眼瞅他。
“那是自然。自从夜宴上惊鸿一瞥,本侯爷实在是意难平。”赵侯爷眼神也恰到好处的勾人,剑脊般削长的眉温软下来,让人恨不得亲他个逼崽子一口。
“侯爷就这么馋我家的产业啊。那是我爹留给我的,不好意思了,和你没关系。”阿竹笑眯眯的故作天真歪头看着赵侯爷。
华灯初上,漆黑的夜被几盏孔明灯点亮。看样子是从金明池那边升过来的。人声翕动,从纸糊的窗子外看下去,楼下全是看灯,寻妓作乐的人。
赵侯爷闻言倒是软和了嘴角。她这人若不是掌握着这么大一笔家产,倒也是个有趣的。
“送姑娘的。”他火红的袖里滑落出白色里衣来,取出一罐儿螺子黛来。“试试,容华阁新品。”
阿竹不禁心中嗤笑,狗男人哄女人只会这么几招,她自己做的无汞无铅膏子不好吗?看得上他的?
却故意卖个好拿捏的样子,勾起唇角,露出作女儿时那副和羞走嗅青梅的样子来:“多谢侯爷。阿竹收下了。”
赵侯爷沉眉看着她这副小女儿的模样,不禁叹惋,若真是个寻常女儿家就好了。“小竹子今年多大了?”不自觉带上温和语气。
“侯爷可是瞎了?”
“何出此言?”赵侯爷连自己都没察觉蹙着眉,看的阿竹一时间竟有几分不清醒。晃晃的,就这样晃进了眼底。好看呢。山色海波全在他这眉眼间了。
“阿竹又不是公公。”这话落在赵侯爷耳里像撒娇似的。年轻女儿家自己还是拿捏得住的,赵侯爷不禁一展愁眉,还是那副意气风发风流相貌。墨骨扇子在手中一敲,心里顿时有了主意。
谁若是让这样一双风流细长眉眼瞧上一下,怕是此生不换。阿竹嘴噙着笑,眼里也含着与他差不多的情意来,温温软软的瞧过去。
“那本侯往后若是想姑娘实在想的紧呢?”眼梢里挑着所有姑娘都爱的意气和温柔注视着阿竹。好像在等一个回答。
阿竹也满心欢喜的承下这样真诚温柔的目光,“赵侯爷往日里如何,便接着来我府上便是。”
“这实在是,怕有损姑娘名节。”这贼
子分明就等的是这一句。连眼里的得意都快藏不住了。
“自那夜宴上我便起誓终身不嫁,守父亲家业了。圣上也封了我诰命夫人。侯爷岂是会在意这些?”阿竹眨眨眼,笑着看向那人。
赵侯爷心中微动,伸手将她一绺头发别至耳后。这气氛可不该许个诺吗?可是许--不如就许保她一世安乐吧。
“我护你一世安乐,阿竹。”半真半假的感情才糊弄人。阿竹也喜欢这单纯的弄虚作假,不费人动脑:“我这辈子只要有银子使,便安乐了。不消侯爷费心。”
你若是真想我平安喜乐,不要把爪子伸向我的钱不就好了吗?
“快些睡吧。美侯爷,明儿个还要上早朝呢。”阿竹回头笑吟吟的坐在铜镜前取头上绑着的坠珍珠红绫带子,取下一顺溜的三个排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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